片刻，一个身穿制服的男服务员进来了。
程奕鸣嘴角的讥诮更深：“你还有什么是我想得到的？”
“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，”严妍挽上她的胳膊，“我们走。”
“你没事吧？”符媛儿赶紧上前，但见那人转过脸来。
“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，”助理接着说，“他嫌儿孙们太吵……现在公司没了，他也没有了牵挂……”
符媛儿不禁扶额，他关注的点好奇怪，她完全都没想到这些。
“符小姐。”
刚才在公司，严妍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，符媛儿马上否定了。
子吟不敢再偷窥他的私人信息，所以跑程家来了。
之前都很顺利，甚至有了回报，但收购之后才发现对方隐瞒了坏账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难道男女之间非得有一张纸，才能证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吗？
“怎么，季森卓和别的女人在一起，让你很难过？”程奕鸣心头掠过一丝不快。
精致的菜肴端上桌，气氛缓和了一些。
身为记者，她第一次尝到活在“新闻”里的感觉。
“可我已经爱上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