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白闪闪的闪电当头劈下,苏简安傻了似的盯着陆薄言,半晌都不敢相信自己又被耍了。
“你……来?”苏简安一脸怀疑,“行不行啊你?”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陆薄言向来不喜欢废话,不由分说的拉过苏简安的手,把刚刚叫人送过来的手镯套到了苏简安手上。
相较之下,苏简安只有忐忑。
为什么总在她感觉她和陆薄言有希望、她决定争取陆薄言的时候,出现这些阻力?
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
但是陆薄言不会不说:“洛小夕。”
他过了两秒才敢相信,苏简安居然骗他!
苏简安的车子留在警察局,这里打车又不方便,只好让徐伯给她准备一辆车。
其实,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,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,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去躺着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脚步却倏然一顿,苏简安注意到他脸色异常,也跟着紧张起来:“怎么了?”
从离开蔡经理的办公室开始她就在想,是回家呢,还是上去找陆薄言呢?
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,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。
陆薄言的手动了几次,最终却还是没伸出去触碰她,转身,悄无声息的离开。
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,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,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,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,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,手随即放下了。